她以为陆薄言已经够深奥难懂了，没想到穆司爵才是真正的天书。哪怕是跟她这个长辈打招呼，穆司爵也是淡漠的、疏离的，但又不会让她觉得没礼貌。

陆薄言给了苏简安一个肯定的眼神：“真的。”

吃过中午饭后，周姨才带着念念过来。

康瑞城潜逃出境的消息，被其他新闻的热度盖下去，仿佛一切都正在恢复平静。

也就是说，苏简安外公外婆半辈子的心血将会覆灭。她母亲一生的骄傲，将不复存在。

或许，陆薄言说对了？她真的……傻？

小家伙哭出来，问题还好解决，但他偏偏不哭，穆司爵才更加心软。

简安阿姨说，如果有什么急事，可以到这个地方去找她。

“好。”小姑娘的声音又乖又甜，说完“吧唧”一声亲了苏简安一下。

老太太还没放下盘子，苏简安就闻到香味，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老爷子的手艺。

但这一次，拿了花露水之后，沐沐没有走，而是看着康瑞城。

沈越川第一个站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说：“好。”说完又不动声色地给了陆薄言一个眼神。

“我想出去。”沐沐委委屈屈的问，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？”

这个除夕夜，就连一向内敛的念念，都比平时兴奋了很多。

阿光怀疑自己听错了，直接愣住。

取而代之的是晕眩和昏沉。